“好小子,藏的够深呀,名副其实的菊花剑呀,怪不得对打的时候,你一直把剑放在一边”
瓦什托看到以胜利者的姿态昂首挺胸下场的越尔招呼道。
“别笑话我了,家传剑法就是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我也只是占了对方不会武装色霸气的便宜”
走进候场通道的越尔脸色一边,瞬间又变回了那个爱抱怨的衰仔。
“要不是我爸从小打着我学习,我都不想学这么羞耻的剑法”
越尔头埋的很低,不想让周围的人认出他就是刚才在台上捅人菊花的那个小子。
“不不不,你的家族剑法很强,大道至简,只要能够在比赛中最大程度地杀伤对手,那这剑无论羞不羞耻,好用就行了,要什么面子,那有命重要吗”
瓦什托连连摇头,他是真的打心底里对这个剑法表示欣赏,简单实效出乎意料。
“三号?三号瓦什托呢?再不过来我就视为自动放弃资格了”
泽法教官寻找他的声音,打断了瓦什托准备深入跟越尔交流更有效地攻击菊花的想法。
“叔,我在这儿,叔”
瓦什托一边呼喊,一边向竞技台上走去。
一脸笑吟吟地走上台,可看到台上边站着的三人,瓦什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合着他叫了泽法教官半天叔,一点作用都没有?别人都是一打一,凭什么他要一打三,这不应该是萨卡斯基的待遇吗。
难道通告发错了?
瓦什托心中骂娘,但摆出了对战姿态,来都来了没有回头路了。
“你就是瓦什托?”
对面的瘦削模样的男人开口询问。
“算是,也不算是,看你们怎么理解了,问这做什么?我应该没干你娘吧?”
瓦什托毫无素质地回应,都是生死对手了,讲礼貌顶个屁用。
“你是他的话,那对我们就很重要”
“简单来说,我们三个都是杀手,西海北海南海都有,有人在黑市上出5亿悬赏你,我们去维多克王国碰运气,结果被海军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