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摇了摇头,“准确的说,不只是加茂参与了进来。”
“他叫禅院隆实,是禅院家的旁支同时,这个人的侄子娶了加茂家的女儿,存在联姻关系。”
“又是禅院家。”我握紧了拳头。
“要去吗?”
“去。”我说道,“顺便把甚尔也带上吧。那家伙经验丰富,对这种人应该有一手。”
这是个身材瘦矮的老头,穿着灰旧的袍子,头发和胡子都已经发白。
干瘪的鼻子上有一颗红色的肉痣,皱巴巴的,像发霉的葡萄干。深绿的眼睛藏在凹陷的眼眶内,阴恻恻地盯着前方。
“是你啊,禅院甚尔。”他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五条悟没宰了你,真是太可惜了。”
甚尔懒散地靠在桌上,嘴角扯出一抹桀骜的笑,“我入赘了,现在姓伏黑,可别叫错了。”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区区一个没有咒力的……”
“喂,老不死的。”我翻了个白眼,痛快地拿出一把小刀顶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要是不会说人话,这条舌头可以不要了。”
果然禅院家已经烂到没边了,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一股几百年前就烂掉,但现在都还没入土的臭气。
这些人看似还活着,实际上只是脑子里一堆封建思想的行尸走肉罢了。
“交出幕后的指使人,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禅院隆实眯着眼睛,冷笑道,“你又是谁的狗?老夫为什么要告诉你。”
“要打要杀都随便。”他轻蔑地扫了一眼脖子,颇为硬气。
“哼。”甚尔嘲讽着拿过我手中的刀,猛地对准他的左眼,尖锐的刀锋近在咫尺。
对方立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看到没。”甚尔语重心长地教导,“他要是真有骨气,早就自杀了。能这么嚣张,是笃定了你现在还不能杀他。但是眼睛嘛……”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那只收缩的瞳孔,“眼睛就无所谓了。”
“原来如此。”我还没说什么呢,五条悟恍然大悟道,“学到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