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黑色的，是真话。
“它们也都是酒吧？八号七号什么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研究员望着那边正在疏导人群跳进通道的杭生说道，“不过你们俩得注意点，我猜你俩的信息现在应该就摆在那些大佬的桌面上。”
“我应该感谢你的提醒吗？”楚荡漾平淡地回道。
“不，我之所以参加这项计划，是因为我觉得现在这个时代不公平。有太多人明明是什么都做不成的废物，却偏偏能获得强力的降临。能力，应该给肩上能扛起相应责任的人。不过你们俩，和我见过的那些废物不太一样。”
楚荡漾没有接话。
“你们俩还想着要逮捕我吗？”研究员突然这样说道。
“九号酒吧的传送点出现在我国领土，虽然实际违法行为发生在公海，但按照新修订的降临者法案，有传送通道连接的领土可临时视为共有领土，同时适用属地原则。”
“哈，你们的法律修改的倒是挺科学的。”
“所以，你真的没有过对那些被你拿来做实验的人忏悔过吗？”楚荡漾鬼使神差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不懂，如果这项计划完成了，人类社会必然会前进一大步。到时候那些为了这项计划付出生命的实验体们，都会成为推动社会发展的先锋。或许那时我会给他们立个碑，记录一下他们的功德。”
楚荡漾没有回话也没有反驳，她只是觉得问一个疯子这种问题，有点蠢。
。。。
“好了，人马上就送完了，你很快也能回去了。我想问一句，你这个传送点会把人传到哪里去？”杭生走过来问。
“一座无人岛，如果你不是研究地理的，我给你张地图你都找不到它的位置。”研究员回道。
真够小心的。
杭生看了眼莓可：“你先去吧。”
莓可看了看杭生，又看了看那个研究员，留下一句“你们小心。”
“我刚才告诉那些人，让他们从传送点出来以后不要乱走，原地等待。现在估计第一批传送的人等得已经不耐烦了。我们也快点去吧。”
杭生揪着研究员的后衣领，一路把他提到传送点的上方，在确保他的四肢不会碰到传送点周围的任何事物后，把他扔了进去。
“该我们了？”杭生回头对着楚荡漾伸出手。
楚荡漾白了杭生一眼，自己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