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吾笑吟吟的道,也不见着恼。

    “昆吾老师,您误会了,我只是怀疑您儿子是阴圣。”

    张道月道。

    秦昆吾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眸光冷冽:

    “你知不知道,提出这个怀疑,对秦氏而言代表着什么?”

    “晚辈只是依照青冥律法行事。

    既有阴圣现身,试图对玄晖学子下手。

    那青冥律法自然支持把此事溯本归源。”

    张道月道。

    眼见张道月提出了青冥律法,秦昆吾只能怒极反笑:

    “好一个青冥律法,不错,我秦氏的确不能超然于青冥律法之外。

    那就希望这件事,你们玄晖学府好好查个明白,至于我儿之死的缘由,也拿出个结论。”

    “昆吾前辈误会了,若秦观海是阴圣,此事当有我们给出结论。

    反之,我们只查阴圣之事,秦观海之死,应该要前辈自己着手调查。

    或上禀青冥使。”

    张道月道。

    秦昆吾沉默了几息,旋即笑了一声:

    “我已经上禀青冥使了,这件事,最终会有一个交代的。”

    言罢,他扫了在场圣者一眼,便缓缓走进内景地,消失不见。

    “呼——”

    秦昆吾一走,不少老师纷纷松了口气。

    他们面对寻常的天象圣者,根本不会如此倍感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