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会儿,等街坊们把注意力都投过来秦淮茹才继续说道:

    “棒梗他居然搬着东旭的遗像到我面前,要我跪地上发誓说不会离开贾家,还有以后贾家大小事宜全部由我婆婆说了算!”

    “这哪像是小孩子该说的话啊?”

    “再不懂事也不能拿自己亲爹遗像出来开玩笑啊!你们说我该不该打他?!”

    “眼下东旭他走了,我婆婆又是个不着调的,我要是再不负担起带好、教好棒梗的责任,及时纠正他的错误,难不成还等他长大以后危害街坊邻里吗?”

    一提到危害邻里,街坊们看向贾张氏奶孙的目光立马不一样了。

    也是,刀子只有砍到自己身上才感觉到疼,这话一出,街坊们的心态立刻从看戏转变为保障自己的权益。

    “秦淮茹说的没错,小孩子调皮捣蛋就是要狠狠管教。”

    “谁说不是呢,小一辈的孩子里就数这棒梗最脱跳,再不纠正就来不及了!”

    ……

    贾张氏见街坊们纷纷把矛头对准自己,立时忍不住了。

    “你个挨千刀的说什么呢你?!”

    “说谁不懂事说谁不着调?我的棒梗乖孙哪做的不对了?怎么就危害街坊邻里了?”

    贾张氏一开口先将秦淮茹说的全盘否定,接着由守转攻:“棒梗他是个孩子不懂事不是很正常吗?这么下死手打他,你还是不是他亲妈了?”

    “街坊们你们看看棒梗这手,这一条条的还是手么?哎呦我这心疼的哟!”

    “我看看我看看….”

    说话间二大妈走向前,这种时候二大妈是最有发言权的,只一眼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这手是鸡毛掸子打的吧?”

    贾张氏:“对对,就是鸡毛掸子打的,现在屋里头还满地鸡毛呢,秦淮茹这恶妇是一点也没留手啊!”

    二大妈站出来和街坊们解释,说到“教育”孩子她头头是道:“既然用的是鸡毛掸子说明还是有留手的。”

    “我告诉你们这教训孩子啊,最狠的是竹条,就是带毛刺的那种,第二狠的那是皮带,鸡毛掸子最多才排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