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我以为她对***依百顺、千好百好。她要什么,我也都给她。」董锐冷冷道,「后来我觉得她有些不对,问她,她也不说。结果有一天她趁我酩酊大醉,把药房里最猛恶的毒给我灌了下去!」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冷笑:「女人,嘿嘿,女人!」
贺灵川按着酒坛子:「细节不能省,你这故事不合逻辑啊。她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毒你?」
「她在外头有了相好,是另一个土司的儿子,长得细皮嫩肉,跟你一样是个小白脸。」董锐笑道,「我派鬼猿把她的相好扯成一块一块、一截一截吃了。她哭了两天,后面也没说什么,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
贺灵川摸摸自己脸颊,这成天风吹日晒的,也能叫小白脸?
不过就算只看董锐眉目,跟「俊」这个字也不搭边。他看其他五官周正的男人,大概都是小白脸。
「后来呢,你把她杀了?」
「没有。」董锐郁闷地又灌两口酒,「她边哭边往外跑,自己跳崖了。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贺灵川拍拍他肩膀:「她跟你,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
此时两人的视线忽然被一个硕大的黑影挡住。
朱二娘出来了。
「有酒?」
敢情它是闻着味儿过来的。
贺灵川从储物戒里又取出一坛:「你要?」
朱二娘也不需他拍碎泥封,直接把口器扎进去吸。以它一口吸干一个大活人的本事,喝完一坛酒也就是两三息而已。
「还有么?」
「再来。」
转眼工夫,它就吃掉了贺灵川四坛好酒。再要,贺灵川就摊手∶
「没了,就这么多。」
巨蛛居然好酒,两人都有些意外。不过酒是扫愁帚,吃酒以后的朱二娘明显和气许多,甚至还打了个酒嗝∶「好酒,劲儿不小,比商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