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娶了厂里的一个女子。
那女人佛口蛇心、口蜜腹剑。
当着男人的面,对少年很好,男人一走,她立马变脸色,甚至还威胁少年,他要是赶出去,就滚出这个家,还说他是多余的。
在这样的家庭,少年很没有安全感。
他亲妈虽然没有再嫁,但身体很不好,有几个钱,就拿药看病,纵使想给少年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这样家庭中的少年很想要父爱母爱,但父亲只喜欢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对他不管不问。
继续送他读书,那是怕别人说他一个主任,养两个儿子都养不起,才不得不掏钱,让他读初中的。
至于母亲。
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精力来管他!
刘魁听完他的身世,唏嘘不已,但犯了错,就该负责任。
否则,他没把法律当一回事。
少年的父亲得知他要关几天,跑到公安局对着少年,破口大骂:“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捂死。
你才多大。
就干这种违法的事。
你是想牢底坐穿吗?”
了解完所有情况的刘魁淡淡扫了下男人,不咸不淡说道:“子不教父之过。
他会变成这样,有百分之九十是因为你这个父亲。
自打你再娶后,你真心关心过他吗?
你鼓励过他一句吗?给过他笑脸吗?
你们一家三口整天有说有笑的,整的他就像多余的那个。
你以为孩子生下来,不用管,就能长大吗?
孩子是要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