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并不无道理,隐瞒不见得是件好事,至少现在来看此事是好的。
李又又顺利的拿到了那节小腿,我也搞清了自己脱离了张家古宅。
从头到尾事情的局面,我的心性都被那个盒子给拿捏得死死的。
如果说我是棋子,那张家与李又又的父亲就是博弈者。
虽然我对那盒子这种悄然无声的布局,安排的感到烦厌,
可那是李又又的父亲,我还能怎么办?
况且我能避免被阴阳铜棺封印也是托了他们的福。
总不能如今借她们的手逃出来之后,再愤慨激昂的发泄不满,对她们的隐瞒而愤怒,那只是一个无能狂怒的小丑。
我拍了下她脑袋让她打起精神:“我明白”
“不过我想知道更多关于红煞厌胜盒的事情”
“之前我可从未知晓你与那盒子的关系,也不知道里面的残肢会是你的父亲”。
李又又努努嘴巴:“知道又能如何?只是显得更加悲怜而已”
“盒子里只有他的一条胳膊”。
我思索着:“我你方才所说,你能和盒子里的残肢对话,这盒子内的断肢是有自己思想的,也能自主回应是吗?”。
李又又:“父亲他还没死,他活着呢”
“只是很少回应.....”
我恍然理解了:“故此那时张兆不让我相信红煞厌胜盒里断肢除了死亡预言之外的任何话”。
“他还说如果盒子有其他异动那就即刻将盒子丢弃”。
李又又解释道:“那是我父亲与张家做的交易”。
“其交易内容就是我父亲必须在推测到你即将遇到绝命危机时给予你提醒,提醒的时间是夜晚的十二点后”。
我:“的确是这样的,红煞厌胜盒是张兆留下的”
“每当我遭遇要丢命的事情时,盒子都会出现给予一些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