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这个意思吧,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嘎子忽然兴冲冲地说道:“说有一架飞机失事,只剩下三个幸存者,一个白人、一个小鬼子和一个华人,三个人漂流到荒岛,遇到了食人族,食人族酋长说,可以放你们走,但是每人要挨100棍的惩罚,但是可以选择垫一样东西在屁股上
白人选择了木板,但还是被打的皮开肉绽,嗷嗷直叫。小鬼子选择了床垫,打完以后高兴的拍拍屁股,准备看华人的笑话。这时,华人不慌不忙的说:“来来来,把那小鬼子给我垫屁股上。”
嘎子说完笑得前仰后翻,但这种环境下,我们几个谁也笑不出来。
等抽完血之后,我们被关进城堡外的土房子。
天气异常闷热,关在土房子里就像是扔进了开足火力的蒸箱,连喘气都成了一种奢侈的享受。
我们大汗淋漓几度中暑晕厥,等天黑的时候,外面又忽然传来一阵阵嘈杂的歌声。
我探出脑袋,往栅栏外看,房子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十几个土著,身上只穿着稻草绳和树叶,脸上用血液和木炭画着诡异而夸张的图腾,像刚从山里跑出来的野人。
他们在土房子堆了六堆篝火,然后跟羊癫疯发作一样,围绕着房子赤膊跳舞,唱歌。
尽管歌声在我听起来像是野兽的咆哮。
陈耀祖有点慌了神:“这是开饭前的庆祝仪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