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伤口心乱如麻。
当时在场听到我讲故事的人,只有猪肉荣和他小弟三个,根本没有外人。
黑旗会的人,把现场布置成这样,明显是给我看的。
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难道说是艾丽斯!
我讲故事的时候她根本没睡着,不仅泄露了自己的位置,还把黑旗会的人叫过来,把在这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他们?
可是没理由啊!
艾丽斯被折磨成这样,对黑旗会那帮人可是恨之入骨,没理由叫他们过来又把她接走。
我越想越是心寒,而就在这时候,我脑子条件反射似的,又想到一件事。
如果真的是蓝眼白皮那帮家伙,不可能留猪肉荣一个活口!
我点燃一支烟,冷声问道:“猪肉荣呢!他现在在哪?”
劳模姐低声回道:“在安全屋休息。”
“带我去找他!”
“现在?他有些神志不清…”
劳模姐还想解释,但是我根本没给她机会,扭头打断:“现在!立刻!马上!”
她看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一路开车把我带到猪肉荣疗养的那栋房子。
他这会儿脑袋被纱布包成高尔夫球一样,东凸一块西凹一块,正闭着眼睛睡在床上。
我一刻也没耽误,大步流星地去厕所,接了一盆冷水回来,“哗”的一下,劈头盖脸地泼在他脸上。
猪肉荣哆嗦了一下,纱布被打湿后,血顺着孔洞慢慢晕开,那颗脑袋瞬间变成了红心火龙果。
可他像是喝醉酒一样,还是睁不开眼。
我又跑到厕所,这回放了足足一盆热水,冲着他下半身泼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