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时直拉在园区的购买力来说,一根我就可以包下一个姿色中等的女猪仔睡一晚上。

    这还是三五块一包辣嗓子那种,换成华子,我可以连着一个月不重口味。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陈耀祖他们吸个二手烟都得看运气,这会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完全傻了眼。

    我心想这肯定是他为了收买我,才给的华子,但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后来白胖子又让那个白大褂医生给我检查伤口。

    我看好不容易来个医生,就赶紧问她需不需要打疫苗之类的问题。

    但她很敷衍地回答再观察观察,随后给我抽了一大管子血存起来,给了几张创客贴,就跟着白胖子走了。

    我当时心里大骂,这两张创客贴他妈还没我鼻屎大,得亏伤口没伤到主动脉,不然还真不如挖块鼻屎堵上得了。

    但我还得挤出感恩戴德,谢主隆恩的表情。

    白胖子前脚刚出去,陈耀祖就贴上来兴冲冲地搂着我肩膀:“你......你和白经理认识?”

    说实话,从陈耀祖前面的话,就能听出来,和隆里头也不是铁板一块。

    梁哥没准和白胖子早就结仇了,这会儿我还是梁哥的人。

    用行话说就是,跟谁混你就听谁话,端谁碗你就归谁管。

    这时候收了烟,有些明显站队的意思了。

    于是我没有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

    这种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这反应给了陈耀祖极大震撼,仿佛无声之中告诉他,水太深,风太大,没有实力少说话。

    他极为懊悔地拍了拍脑袋:“妈的,你有这层关系你不早说!你早点说我肯定把你当亲弟弟对待啊!”

    我还是没说话,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去捡地上的衣服。

    “小武,山子,怎么一点眼里见都没有!”陈耀祖怒骂,两个小跟班立马上前帮忙,看我一瘸一拐地走路,想扶着我走,都被我推开。

    陈耀祖见我眼神冷的要杀人一样,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口袋里掏出两根“小炮”递给我:“弟弟,刚才是哥哥武断了,我知道你看不上,但是哥哥多的也没有,就当给你赔罪了。”

    他伸手过来的时候,还被我反手打开,我现在看到这个人的恶心程度不亚于看到粪坑里的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