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颤抖的双手,让她们总是按错,又或是多按几个数字,所以只能删了又按,按了又删。

    我抹了抹脸,龇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拿起手机:“根据《刑法》第七条,华夏公民在华夏领域外犯罪,依旧适用华夏刑法,只有最高刑罚为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可以不追究责任。”

    “看到这些照片没有,这些都是你们故意杀人,聚众win亂,开设赌场的证据,小案子看关系,中案子看影响,大案子看政治,你们这些犯了大案,又没政治背景的,如果数罪并罚,不是死刑就是无期。”

    我得意地从她们眼前走过,杀气腾腾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过。

    “还他妈打电话给国际刑警?怎么?迫不及待想吃花生米?早说啊,我请你们吃啊。”

    话音刚落,我忽然站在一个拿着手机的女人面前,猛地抓着她纤细的脖颈,用那把鲁格手枪的枪管刺进了她的肚脐眼。

    那种古怪的疼痛让她浑身的肌肉紧绷,后背弓地像只虾。

    “对不起林先生…我…我只不过想要钱罢了,大不了这钱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