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审美奴化。
我们都知道,夸张的眯眯眼,是对华夏人的一种丑化。
某校美术学院的毕设作品模特,就全是眯眯眼的妆容。
但就是会有人跳出来说,这是西方的高级审美,不遗余力地给这种丑化行为辩解洗白。
当然还有精神奴化、产品奴化、文化奴化等,这些奴化手段,往往会通过很多隐秘或看起来合理的方式,去麻痹和驯化被剥削者的心智和心力。
当年小本子在东三省建立伪国,就歪曲佛教教义,告诉老百姓今生今世的苦难都是命中注定的,好好承受眼下苦难,来世自然会有福报。
这和很多血汗公司的伎俩如出一辙:编造辉煌的历史,许诺你精彩的未来,然后,就是要牺牲你的现在。
不过,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和这帮女人玩这些弯弯绕绕。
等她们吃完护照之后,我就给她们分发了两个“生存任务”。
第一个生存任务,用个人信息,把国内各个贷款平台都给撸一遍。
第二个生存任务,就是把通讯录里所有的亲朋好友借干净骗干净。
为了更好地管理这些人,我让王雅婷一起来监督,还给她们设置奖励和惩罚机制。
先完成生存任务的五个人,做组长,开的单子最大,做经理。
而我会故意给几个女员工定一些离谱的任务量,或者刁难一些员工,让她们完不成每天额定的任务量,然后把人送给钱广发和蒋道理他们当“公交车”投币上车。
这样一来,钱广发他们几乎每天都在沉迷打桩,这帮人也就没机会去泄露程琪是嘉年华接班人的事情。
而对亲戚朋友下手,无疑是诈骗行业里最快最高效,几乎没有任何难点的搞钱方式。
第二天,这五十几个女员工,就给我搞来了一千多万人民币。
不过这和我预期的还有些差距。
因为我当时想着把这笔钱,给程琪当做安家费。
芬国是发达国家,消费水平对于软妹币而言恐怕不低,我以前听说芬国一个扫大街的,一年下来工资都有四十多万软妹币。
程琪现在才十六七八岁,这一千多万就算她省吃俭用,也花不了五十年,要是大手大脚一点,三五年就花完了。
可能也是出于对姑姑的愧疚,我觉得起码得给她一个小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