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就一直在流浪,我知道流浪有多苦,但是我就要死了,不能照顾你了。
狗狗是很敏感的生物,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离开,用舌头在我的脸上来回舔,想舔去我的眼泪。
我被这痒意蹭得笑出声来,笑着笑着胃开始筋挛,咳出一滩血。
壮壮焦躁地想摆脱脖子上的项圈和绳子,任由项圈勒地脖子生疼。
我心疼地抚摸着它,“壮壮乖,爸爸要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它颓败地安静下来,脑袋耷拉着,眼中泛着泪花。
我留下了一封信:
对不起苏曼汐,是我的死缠烂打让你为难了。
照顾好壮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