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了。”
又坐了一会儿，老太太脸色好了很多。
“别跟知夏那丫头说，不然她又要担心了。”
“您这是心脏病？”
“嗯，不过没事，只是她老大惊小怪的。”
楚意叹气，年纪这么大了，还是心脏病，怎么会不担心呢。
“你叫什么名字？”
“楚意。”
“那我叫你小楚吧，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煮碗挂面。”
“我来做吧。”
老太太摆摆手，“你做的可我没做的好吃。”
楚意不放心，扶着老太太起身。
他们先去了菜园，地方不大，老太太种满了各种蔬菜。
“你去拔几根青菜，我摘一根黄瓜去。”下过雨后，菜地是湿的，楚意两脚下去全是泥，不过雨后的菜却很新鲜，还盛着雨水。
她拔了一点青菜，摘好洗净，老太太煮了面，打上两个土鸡蛋，再把青菜放里面。碗里放点猪油，酱油，再滴几滴香油，然后把挂面盛里面，香气扑鼻。
老太太又凉拌了一根黄瓜，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做好了。
院子里放上地桌，两个人对桌而坐。
远处山峦青烟环绕，近处三五人家，烟筒冒着烟，鸡鸣狗叫，不绝于耳。
楚意觉得整个人一下空了，轻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放松。
再吃上老太太煮的面，有滋有味的，更觉难得。
老太太看着楚意的脸，问：“怎么伤的？”
“烫伤的。”楚意有些艰难的开口道。“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