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意送芝芝上学后，直接回家了。
晏北倾那里可能是个突破口，但介于昨天的事，助理肯定不会再放她进办公室了。装病也不好用了，还能有什么法子。
楚意正一筹莫展，肖蓉儿给她打来电话。
“小星星这次栽了，真是大快人心。”
电话里传来肖蓉儿的笑声，笑得嗷嗷的，有点刺耳。
楚意未免耳膜受损，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等对方笑过这阵儿了，她才问：“小星星是谁？”
“……”笑声戛然而止。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楚意小声问。那边叹了口气，“她是那个带头给宋砚修泼脏水的女网红，当时连续开了一百零一场直播，专门讲她和宋砚修的情事。后来网友戏称这一百场直播叫‘我和顶流的一百零一夜’。当时她是一边哭一边讲黄段子，那创意简直了，咳咳，每场直播下来，粉丝数腾腾上涨，赚得盆满钵满。”
楚意有印象，她应该看到过。
“你不会当时也看她直播了吧？”
“……不重要！”
“身为核桃酥，你羞不羞耻？”
那边反思了三秒，“不过没多久，她就被禁播了。”
“听你口气还挺可惜。”
“不重要！”肖蓉儿呵呵两声，“她也是胆子肥，这次居然蹭白栀，昨晚开直播说白栀背后有金主，她之前参演电视剧就是靠的这金主投资，她还给金主生了个儿子。”
“晏北倾？”
“你怎么知道？”
“猜的。”
“那可是晏北倾，这个小星星这次是踢到铁板了，人家那个剧组导演出面澄清说是他亲自选角，根本没有带资进组一说，白栀的经纪公司也同时发了律师函要告她，而网上也突然出现了很过关于小星星的黑料，说她为了热度，瞎编乱造，已经不是第一次，应该算是封杀了。”
楚意啧啧，果然一句晏三爷不是白叫的，这叫一个干净利索。
“你嗅到什么没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