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倾的衣服湿了,此时一脸阴沉。
顾远安和沈云暖轮着替胡彬说好话,他都没有搭理。
毕竟是人家顾远安的生日宴,楚意也不好因为自己给弄得太难看,于是小声对晏北倾道:“我带来了一套西装,你找个地方去换上吧。”
晏北倾挑眉,“你随身带着西装?”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要不要换,毕竟他酒里不定掺和了什么脏东西。”
听了这话,晏北倾脸更臭了,简直想立刻就脱下身上的衣服。
楚意带晏北倾往外面走,她把西装放到前面大堂里保管客人东西的柜子里了。“你腿怎么瘸了?”晏北倾皱眉问。
“没啊。”楚意道,那会儿被胡彬那东西阴了一招,膝盖磕地上了,走起路来挺疼的,估计破皮了。
“你……”
“一点小事,不疼的。”
既然楚意这么说了,晏北倾也就懒得再问。
来到城堡里面,拿到西服,楚意左右瞧了瞧:“不过去哪儿换呢?外面小树林?”
晏北倾嘴角抽了一下,转身朝楼上走。
“嘿,你拿着西装啊!”
楚意跟着晏北倾上了楼,而后来到一间贵宾休息室。
晏北倾让楚意锁上门,接着进里面洗澡了。
楚意撇撇嘴,在旁边沙发上坐下,这时宋砚修发来信息,问她还在若鸿酒庄吗。“你怎么知道?”
“肖姐跟我说的。”
“哦,我这快结束了。”
“等着,我去接你。”
楚意想说不用,但现下确实挺晚了,而且刚得罪了胡彬,保不齐他在路上劫她。
“芝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