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公的武功是最好的,主要是他的体力好,内功也深厚,褚首辅和太上皇显然是被政事掏空了身体,所以,还是需要调整。
不过,这已经让殿中父子十分震惊了。
等打完回来,三位看着父子两人,神色便多了几分倨傲,“如何啊?”
明元帝拍着手掌,惊得下巴都不见了,“父皇,您这剑法实在是好,比儿臣的都好很多。”
太上皇坐下来,有些喘气,一张脸也红得很,殿中奴才上了手绢,他便接过来擦拭了额头的汗水,看着明元帝,“生疏了,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没想,还是得用啊。”
明元帝怔了一下,“还是得用?”
太上皇看着宇文皓,“这会儿,你还想说什么吗?想说孤年老体衰,连走路都没力气了?”
宇文皓本来就是要就他的身体状况说事的,如今人家露了这一手,虽然还是喘得要紧,可真不是老骨头不中用。
宇文皓嘀咕道:“便是能打一会儿,也不合适长期的行军。”
“行军?”明元帝气急败坏地跳起来,一巴掌就打到宇文皓的脑袋上去,“你这臭小子,你竟敢撺掇你皇祖父上战场去?”
太上皇拿手绢就扔到明元帝的脸上去,“咋咋呼呼的干什么?是孤要去,他是进宫来劝阻的,问也不问清楚一下就敢胡乱发脾气了。”
太上皇这些年也从不曾对明元帝疾言厉色,如今直接拿手绢扔在了明元帝的脸上,是头一遭。
自然,也是因为殿中没有外人。
明元帝一下子怔住了,全身的血往头脸涌上,直直地看着那手绢落在自己的脸上,再滑落地上。
可以说,登基之后,这是第一次面对太上皇的厉色,他竟有些无措起来,看着宇文皓,宇文皓也白了脸,知道父皇肯定会迁怒他,所以,便先跪下来替父皇请罪了,“皇祖父息怒!”
太上皇淡淡地道:“孤没怒,你父皇也没有不高兴,当儿子的遭父亲巴掌,那是常有的事,你问问他,是不是这样?甭管儿子多大,当父亲只要不高兴了,还是可以给几巴掌的,管他是太子还是皇帝呢。”
明元帝一听这话,就知道父皇是替宇文皓出头了,脸色当下也变了变。
“是不是这样?”太上皇却看着他直接问了。
明元帝轻声道:“儿子知罪!”
“你当太子的时候,孤可有不分缘由地揍你一顿?你便有错,孤多半是斥责你,可有动手?”
“没有!”明元帝白着脸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