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时辰的,就是每天那几碗发馊的米粥,还有长绿毛的馒头。
他们三个被关在可一处,谢江歧一直坐在稻草上,双眸紧闭,似乎在想着什么,即便在这脏兮兮的监牢之中,他那身白衣才稍微有些脏。
而赤仙儿却是蓬头垢面,尤其他受伤的脖颈上被缠了两层白布,此时已经成黑的了,让她跟吊死鬼似的,可偏生她的手脚被铁链锁着,无法移动分毫。
赤仙儿看着那长绿毛的馒头,算着这究竟是早饭还是晚饭,忍不住叹息了一口,“什么时候杀了咱们啊,这样吊着算怎么回事!整天吃这些还不如死了呢!”
谢江歧忽的睁开了眸子,看向了赤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