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喝过,口水都没擦。”
问天举起巴掌,玉麟退了一下。
“坐吧。”问天席地而坐,笑眯眯地从袖袍里掏出一袋子花生米,美滋滋地吃了一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后……收了回去,没给玉麟吃。
玉麟咕哝了一下,也席地坐了下来:“没见过这么小气的。”
“给你酒,你嫌喝过。又想要人给东西,又想没有瑕疵,哪有这么好的两全之事?”
玉麟无奈道:“这类比很生硬的,师父。”
问天翘着胡子:“没有薛牧会剐心是吧?我可写不来白发魔女洗白他家大魔头,也写不来西游记哄得元钟乐颠颠,更不会用水浒传给六道之盟立大旗。别拿我跟他比。”
“那你会干啥?”
“我会拍死你!”
玉麟又缩了一下,哭笑不得。
问天喝着酒,悠悠道:“薛牧这人,有点多管闲事了,你的情事关他何事,就不怕起了反效果?”
玉麟摇头道:“一来算是朋友之劝,二来我看他也是在问道。他对各家之道里对于情的分歧很感兴趣,通过这类的试探,在试各家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