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严看着办公室被关上的玻璃门，有些挫败的握了握拳，垂下了头。
他面无表情的回了秘书处。
他这几天跟方果吵架了。
不，应该不能算是吵架。
因为他全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明头一天下午，两个人休息日，还吃饭看电影。
晚上还去了许成严的公寓。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不少的身体接触。
但方果这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家里。
看着自己的屋子里多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许成严心里就说不出来的满足。
那天晚上，他抱着方果说了很多事情。
他甚至还规划了两个人结婚之后的事情。
但第二天两个人从许成严的公寓出来的时候，方果就跟变得一个人似的，对他态度冷的不行。
唯一不变的就是继续去酒店。
也只是去酒店。
许成严仔细思考着自己那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昨晚在酒店，许成严试探的问出口，方果一句话也不说。
握着床单的关节都用力到泛白，依旧是一声不吭。
许成严有些挫败的低下了头。
女人的心思真好难搞懂。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搞不清楚女人的脑回路。
就像是他初中的时候跟一个女同学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