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玥正好看到他的动作,这才反应过来,没有给他盖上被子。

    “师父真是越来越没样了。”

    宋时玥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神色间平静如常,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你的伤势很重,需要每天换药,就这么将就着吧。”

    顾玉宸咬紧牙根儿,紧闭双目,恨不得将脸也遮起来。可他伤得太重,拽了拽被子,竟然没有拽动。

    看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宋时玥轻嗤,“一点都不好看,有什么可难过的。”

    “你!”这是个女人吗?她知道自己是女人吗?

    顾玉宸无力吐槽,再次晕了过去。

    宋时玥看他的手搭在腰间,心道:他怀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失去意识的他都要护着。

    她对金钱以外的东西不感兴趣,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搞得太明白。

    肚中传来饥饿感,宋时玥去了厨房觅食。癫老道正端了一碗饭发呆。

    师父最近常失神,联想他昨日说要给自己找婆家,宋时玥明白,这些日子的鬼影重重应该与师父有关。

    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宋时玥坐到癫老道身旁,试探道:“师父,想什么呢?”

    癫老道回神,整理了一下刚才的思绪,状似随意的说道:

    “玥丫头,你男人伤的不轻,体中内力无法凝聚,恐怕一年内都不能动用内力。”

    “师父,不要睁眼说瞎话,毁你徒弟清白,他何时成我男人啦?”

    “从你扛他回来,帮他擦拭伤口。”

    “伤口是您清洗的,是您动手救的。”

    “你照样看光了那小子,就得对人家负责。”

    “你哪只眼看到了?”

    “为师两只眼都看到了,看了人家的身子,就得娶。”

    “嘁,那也该你娶,你占的便宜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