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线目测军雌得有两米一以上了,骨架极大的阿垒似幼崽般,一双长腿盘住雄虫的腰,半坐在雄虫的怀中,亏得茧室内的重力失衡,小山一样的军雌才没有压到娇小的雄虫。

    尾钩顺着军雌健壮的大腿肌肉攀沿而上,熟练地寻着味道最为浓烈的地方游去。

    “嗯哼...啊哈...唔嗯...”

    阿垒被尾管深入尿道的陌生感觉逼得微微的呻吟出声,从未被触碰过的内壁娇嫩无比,然而尾管却十分熟练地顺着茎孔钻入,却忽略的军雌再是强壮,可较弱的尿道也是第一次被进入,难免会有撑开的酸涩感。

    但是显然暴虐的燥热还在雄虫的身体里游荡,哪怕再克制,依旧暴露了内心深处被欲火蒸腾的烦躁。

    尾管旋转着,一点一点从翕张的茎孔钻去,紧窄的内壁被寸寸撑开,携带大量精纯信息素的尾管和更为敏感的身体内部接触,交融的信息素刺激着军雌。

    雄虫知道怎样才能给予雌虫更加激烈的刺激,而尾管的进入,在虫族的交配中预示着标记的开始,身体自发开始积攒能量的阿垒被这股磨人的酥麻,刺激的眼睫颤抖,随即缓慢的睁开了眼眸。

    阿垒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他清醒的感知这雄虫的手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感知这躁动的信息素冲刷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感知这雄虫带给他的快感余韵还在身体里不断地激荡。

    “唔嗯...嗯...”

    军雌感受着,慢慢的睁开了棕色的眸子,短暂的迷茫后眼前脱离了一片白茫,清晰的看到了为他带来快感的人。

    他的雄主。

    雄虫白皙的脸颊带着欲望高涨被强行克制住而留下的红晕,艳红的唇还叼着自己肿胀的胸肌上突出的乳晕,濡湿的感觉到雄虫的舌尖还裹在乳尖上用力的吮吸,而乳孔似乎被雄虫强势的破开,正有什么在不断地泌出。

    墨色的头颅在胸前拱动,唇舌还在裹吸着胸肌,自己锻炼得肌肉勃发的胸膛在雄虫的手里似乎变成了一个抓揉戏弄的肉球,不断地在白皙纤长的手上变换着形状。

    是惩罚吗?

    老实的军雌想着,不然为什么雄主要这么用力的啃咬着自己的乳肉,而乳尖传来的刺痛预示着他已经红肿破皮的结果。可如果是惩罚,为什么雄主又那么的温柔,身下传来的棉长快感,还在因为雄主的尾管进入内里而不断地被延长。

    狭小的茧室,军雌无法完全伸展,只能努力的靠后贴近茧衣,为雄虫留出跟多的活动空间。

    身体的绵软、和后穴的轻微蠕动都预示着自己正在做着被标记的准备,可是雄虫硬挺的肉棒将将抵在穴口,龟头浅浅的在穴口上戳刺,被穴口翕张这含住一点,又慢慢的退开。

    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着让粗长的肉棒不要怜惜的劲直捅进去,但是雄虫就是不紧不慢的折磨着军雌。

    “雄主。”军雌正常的嗓音低沉浑厚,而呻吟时又有着别样的风情。

    雄虫听见他的呼唤,遗憾的吐出嘴里的乳珠,茧室内的空气显然不如雄虫的口中炙热,乳肉明显感觉一冷,低头就见湿淋淋的乳尖。果然和军雌预料的一样,赤红的奶头已经被吸的肿大了一圈,乳孔随着呼吸翕张着,直直的挺立在依旧绵软的乳晕上。

    军雌不是正规的军校教导出来的,学院派的那些服侍雄虫的方法,也是在和队友之间闲聊时听过,所以他不知道雄虫含住他的乳尖是在跟他调情,只以为是自己不好,所以雄虫在惩罚他。

    丹尼尔说过,像自己这么笨拙的军雌,以后恐怕少不了雄虫的惩罚,最好不要嫁人。而如果实在不幸,那雄虫惩罚自己的时候,最好收敛点力道,他可不想去牢狱里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