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气息暴露,手自然的捂上孕雌的眼睛,声音慵懒:“别看了。”
尼亚短暂的一愣,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身子一软向后放松身体靠在雄虫怀里。
“雄主。”军雌们齐声喊。
封湖下意识收起蜂刺,一旁的阿垒也是赶紧收起虫化长戟的一条手臂。即使知道雄虫不一样,他不会畏惧他们的虫化,然而军雌们依旧不想让雄虫看到他们血腥的一面。
“嗯。”雄虫点头。仔细打量了他们一圈,没看到受伤,才把注意力转到了墙上的人身上。
面前的保密者被扎成了刺猬,看到雄虫出现的那一刻,剧烈的挣扎起来。
“是你!都是因为你,咳咳咳…该死…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嘶吼着朝左弦扑下,可惜尼亚的蛛丝和封湖的尾刺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挣脱的了的。
“凭什么,咳咳…凭什么…就一定要是我们!”
墙上的虫躯扭动,哀怨的怒吼。
左弦眼神示意阿垒退开些,同时尾钩圈住封湖将他拉离保密者。
封湖站在雄虫身后,感受着雄虫的气息逐渐在拥挤的牢房里溢散,慢慢的安抚着因为虫化后而有些波动的精神域。
“吵死了。”指挥官显得有点没精神,语气恹恹。护在一旁的阿垒担忧的看了雄虫一眼,雄虫的味道,更浓烈了。
尾钩甩动削下一截金属栅栏,精神力扭转直接箍上了保密者利刃獠牙的嘴。
“唔唔。”墙上的‘桑德斯’猛烈的挣扎,倒印着雄虫的复眼溢满了怨毒。
指挥官是敬佩那一百位保密者的,在知道那段真实的历史后。但不代表左弦能容忍他们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和算计。
雄虫的心情没有波澜,比起看着眼前发疯似的‘虫子’雄虫有些提不起劲,就是这样的家伙数次筹划想要至自己与死地?
鲁莽、激进、且愚蠢。
宴会上一扫而过,只有这个躲在阴暗角落里,从左弦出现后,就控制不住精神域波动主动暴露的蠢货。
与其和这样的人成为对手,耗费精力、浪费着时间,雄虫悠然地想着还不如找个时机拉着老婆们大被同眠,还是这个更值得期待。
雄虫无聊的样子狠狠的刺激到了保密者,愤怒似岩浆喷涌,锐利的牙强横的碾磨着嘴里的弯管,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啧。”雄虫不耐烦的想,干脆直接杀了,和这样的蠢货对弈,仿佛是在羞辱自己。
念头刚刚浮现,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