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前看着雄虫把哥哥轻轻的放在床上,从合不拢的腿间能看到绵密的白浊混合着清洌的潮液正在涌出。

    自己能看到的东西太过细致,哥哥穴口红肿微凸,一小截的穴肉外翻而出,导致整个穴口扩大了一圈,赤红淫乱。

    穴口被操得没有肉棒撑开都张着三指宽的洞,房间里明亮的灯光照射下,让廷前清晰的看到哥哥雌穴内肉壁的蠕动与轻颤。

    穴肉糜烂绯红,肥厚依旧蠕动一抽一抽的,身体深处的浊液流淌,尽头翕张的腔口缓慢的缩紧,将雄虫射进的精液牢牢的锁死。

    军雌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连雄虫什么时候把自己拉到了他面前都没有察觉。

    跪坐的地方依旧一片湿润,为了迎接雄虫特意换上的昂贵舒适的丝绸床单已经被浸透,湿哒哒的黏在臀肉上,摩擦之后带着黏滑的触感,让军雌忍不住的蹭动腰胯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

    军雌的雌根上被尾钩牢牢的咬住,汲取不及的信息液从被扩开的茎孔渗出,整个雌根因为未被满足的情欲逼的跳动勃发,看似与雄虫的肉棒没有差别,却只能挺翘着柱身从茎孔被扩开尿道,任由雄虫把玩揉弄。

    雄虫周身翻滚着大量燥热的信息素,在标记过哥哥后没有得到平息,反而从雄虫精神连接处传来更加猛烈的情欲。

    左弦半靠在床头,看着廷前一步步膝行爬来,等跪坐在自己面前才反应过来似的,仿佛是雄虫把他拉过来的。

    左弦看着已经被信息素熏晕的军雌,刻意的放开了信息素的溢散,顷刻间浪潮般的浓郁欲望拍向了廷前,本还跪直的腿一下软倒扑向雄虫怀里。

    连一旁还在缓和标记余韵的廷后都低吟了一声。

    雄虫张开手搂住扑向自己的军雌,手顺势覆盖在了军雌肥硕的肉臀上,紧致弹翘的手感,让手更加用力的揉捏。

    穴口被臀肉拉扯,军雌强忍着雄虫的戏弄,身体难耐的扭动,雌根蹭在雄虫冰凉的肌肤上,深色的肉棒和莹白的肌肤贴在一处,廷前光是低头看了一眼,雌穴就忍不住的涌出一股股的淫液。

    左弦床上的脾气格外的好,除了不容拒绝,基本对雌虫们有求必应,看出廷前的意图,左弦主动的弓腰,让雌根沿着自己的腹白线蹭动,再慢慢的和胀红湿漉的肉棒抵在一处。

    军雌似被蛊惑了一般,双手拢上抵在一起的肉棒,眼神迷离的看向雄虫,在雄虫嘴角逐渐加深的笑意,缓慢的撸动起来。

    尾管被外力挤压的感觉敏感过肉棒被军雌虎口的茧摩擦的触感,左弦难得靠在床头,任由军雌主动的服侍。

    快感逐渐的累加,古铜色的腰肢忍不住生涩的摆动着,军雌结实的臂膀朝前将同样壮硕隆起的胸肌夹在中间,手背青筋暴起,可抚慰雄虫肉棒的动作却温柔仔细。

    难耐的喘息响起,雌根被尾管堵住,信息液直接从睾丸被抽离,侧首看着哥哥腰腹间一片淋漓,被无法释放的情欲逼得委屈的红了眼眶。

    不知为何不想直接开口求饶的军雌,带着哀求哭腔小声哼唧着,也不看雄虫,就是一边扭动着腰,一边发出小兽呜咽的哼鸣。

    军雌的心思直白好懂,可想起他教阿垒的那些,指挥官可没那容易放过他。

    “阿前怎么了?不舒服吗?”雄虫带着暗笑凑近军雌,水润的红唇之差一点就要触到军雌绯红的耳廓。

    每每等待军雌快要射精的欲望升起,雄虫就坏心的加大汲取的力道,让雌根只能不断的弹跳,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闷哼着感受尿道因为挛缩而抽搐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的可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