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双指撑开的弧度远远不到腔口的极限,发现了敌人还算仁慈的举动,小口愚蠢的开始放松了起来。

    指尖再进一寸。

    生殖腔道被灵活的手指抚摸和被硕大的肉棒捅开完全不一样,军雌的穴口和腔口同时瑟缩着。

    突然军雌浑身一颤,脸上最后代表着狂暴的虫化纹路消失,可是精神域还在微颤。

    左弦一边将青筋勃发的肉棒再次抵进深处时,笑叹道:“真是饥渴的肉穴。”一边想着等军雌醒过来,可要好好听他再说一次那些淫靡的话呢。

    肉体拍击声再次响起,混杂着靡靡之音。时间飞速的流逝,在昏暗的隔离层,不辨长短。

    直到刺耳的金属刮擦声响起,牢笼打开的声音过于明显,惊扰了交叠的身影。

    过于疯狂的交欢让雄虫的脑子都有点昏沉,而身下的军雌简直不能再看了。

    长时间的交配,少帅有力的大长腿已经合不拢得大张着,臀缝间满是雄虫的精液混杂着自己高潮的淫液和潮吹时的潮液。

    各种黏浊的液体,有的时间久的已经干涸在臀腿间,而新沾染上的又糊了一层,水光粼粼好不涩情。

    看着满室的狼藉左弦揉了揉太阳穴,精神连接稳定,最终的标记已经完成,狂暴的痕迹被压制,坍缩还在逆转,虽然想要完全恢复不是短时间就能达到的。

    欲望被打断,雄虫所幸终止,起身把瘫软的军雌放到了精神丝织的网上,自己随意的把衣服一团,就那么坐在上面,打算闭目恢复精神力。

    出去的路还有一段,这么大一只军雌可不是靠蛮力就能带出去的。

    军雌的体力不可为不好,只是对快感的耐受差了点,在雄虫调息不久后,军雌再次醒来。

    除了身上被拆散似的酸乏,盘状的精神域稳定的旋转着,连接还在持续源源不断的输送雄虫强大而稳定的精神力,不断的辅助自己重建坍缩区域。

    看着身下的丝网,封湖感觉自己似乎和雄虫调转了待遇,强健的军雌反而被较弱的雄虫贴心的照顾着。

    而他温柔强大的雄主,此时坐在一团占满各种淫液的外袍上,军雌小心的滑下,却因为腿脚的酸软差点跪倒。

    错开身前还吸咬在雌根上的尾钩,尾管扎入的太深了,哪怕信息液还未分泌出,也依旧紧紧的缠着睾丸,军雌不敢动手去拔,只能小心的蠕动过去,轻手轻脚的把雄虫抱坐在怀中。

    腰肢酸软异常,被过度使用的后穴,腔口已经闭合,只穴口微张。

    雌虫都是天生的承受者,强健的体魄可以让他们在承受极致的做爱后快速的恢复,可惜他的雄虫是基因强悍的左弦,饶是军雌都险些被操的下不了地。

    小腹内还未吸收完全的精液隐隐压迫着膀胱,让少帅总是感觉有微弱的尿意。

    封湖不知道雄虫是什么时候到隔离室来的,只知道从自己有意识开始雄虫就在持续的消耗着精神力。看着雄虫有些疲惫的睡容,军雌皱了眉,疼惜和懊恼从心底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