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交合气息被清散,清新的空气被转换进房间。
被变化的气味刺激着,军雌几乎瞬间就睁开了眼。
暗紫色的瞳孔璀璨,然而军雌看似目光炯炯,实则脑内一片放空。
长久的作战经验都没能让军雌经过昨晚而滞涩的大脑重新启动。
身体僵硬的拧动一下,才感知到趴在胸膛上酣睡的雄虫。
雄虫还沉睡着,墨色的长发铺散在阿瑞斯的胸膛上,有的被压在身下,阿瑞斯微微侧身,将发丝一缕缕的捞出。
下半身缓慢的恢复着感知。
哪怕强大如军雌,身体里也有着最娇弱不可触摸的地方。
而娇弱的生殖腔被荒淫的雄虫粗暴捅开,一整天的反复进入、摩擦,早就酸软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健壮军雌,就这么抱着雄虫睡了一夜。
后穴酸胀麻痒,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才惊恐的发现雄虫半勃的大家伙还紧紧的抵在里面。
少将不敢再动。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雄虫喃喃咂嘴,睁开了眼睛。
刚睡醒的雄虫迷糊着在阿瑞斯唇角落下一吻,缓慢的爬起身,感觉到下身濡湿的感觉,才低头看下去。
腰腹温热,军雌强壮的大腿曲起大开着,雌根有些萎靡的歪在一边,自己的肉棒还裹在微微蠕动的糜烂肉穴里。
雄虫拍着脑袋,安慰的吻了吻阿瑞斯的唇,腰慢慢的后撤,小心的退了出来。
蜕变期的雄虫霸道、狂躁,没有轻重。
阿瑞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印着红痕,交叠的齿痕遍布整个胸膛,从乳肉一路连续到大腿内侧,而腰臀满是交错的指痕。
自己需要再确认有没有受伤,左弦跪坐在军雌腿间,再次感叹阿瑞斯身材的健美。
最后一次结束,左弦只简单的给阿瑞斯擦了一下,团成一坨还粘这各种液体的睡袍被扔在墙角。
阿瑞斯抬臂挡着脸,看不清表情,可是红肿的穴口嘟起,难怪刚才肉棒上的感觉滚烫,左弦指尖触到穴口,激的军雌猛的瑟缩。
经历过整日蹂躏的军雌不敢再表现出一点要逃的想法,只能强忍着羞耻,让雄虫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