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拂盛的脑袋被摁在硬挺的西装布料上,昂贵的古龙水与男人的气息萦绕在一起,像雪茄灰烬又升起袅袅之烟。他忍不住伸手抓住狄隆的衣角下摆,这向来是个求饶讨好的信号。
小羊羔颤抖起来,狄隆抱得愈发紧了,摁在黎拂盛后颈的手迸出青筋,越是要爆发,越是克制。
他们像跳华尔兹一样,相拥着朝主卧走去。
”我要走了,我不想呆在这里......“黎拂盛看着那扇沉重的紫檀木门越来越近,几乎要恐慌发作。
于是在后颈轻抚的手变成钳制,施暴者仍然虚情假意,好温柔的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嘘...嘘...“
门开了,光线透进来,那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每件物品的摆放都没有更换过位置,甚至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仍保持着最后一次点燃的样子,烛芯凝固扭曲。
领带蒙住眼睛,安东盲目症患者不会承认失明,大脑会反复欺骗自己。
他看见恶鬼闪动的影子,黏稠的黑色液体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渗出,家变成吃人的怪物,他是消化后的枯骨。
第一鞭抽在胸前,刚被蹂躏完的乳头雪上加霜,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像颗小枣一样,黎拂盛不肯叫,直到粗糙的手指捻上来:”骚货,等他二十岁的时候你也要喂奶吗?“
第二鞭抽在大腿根处,娇嫩皮肉当即感受到被火灼烧一样的痛感,于是被强制分开,下体遭到恶意亵玩,他太紧张了以至于一点水都流不出来。总不能用眼泪做润滑,阴茎软倒在胯间,他现在对着狄隆都硬不起来。
第三鞭分开臀瓣抽在正心,黎拂盛惨叫起来,觉得自己被打烂了,谁会对爱人施予这样的酷刑?每当有人告诉他,狄隆爱你,他都会觉得是这个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黎拂盛倒在松软的床铺里,疼的意识恍惚大汗淋漓,半睁着眼看见狄隆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脱下西装,被文明装束裹起来的野兽,露出贲发的肌肉,高大威猛。他屈膝压到床上,水平线便要倾斜,覆身而上的彷佛是泰坦巨蟒,重得叫人无法呼吸。
蛇芯吐露:”乖乖,我都舍不得打你,但你从小就这样。对你好脸,你转身就跑;让你吃疼,你就乖乖就范。真贱呐宝贝儿,但是没关系,叔叔爱你这样的小婊子。“
手指插进发间用力收紧,扯得黎拂盛不得不睁开眼睛呻吟,他像是刚破壳的雏鸟,只不过看到的不是真善美,而是欲念嗔痴,情难自抑。
吻得难舍难分,舌根生疼,唇瓣都要被吮破,粗壮的鸡巴像铁钉一样楔进身体,疼痛和快感铺卷而来。
他是个肉套子,被人锁死在怀中横冲直撞,心想自己是真贱呐,居然真的爽起来,坚硬滚烫在后穴搅弄,宽大指节在湿软的逼里抠弄,为人的部分已经失了智慧,为兽的部分尽情享乐。
狄隆冷眼看着他的心肝在身下抽搐喷水,白眼直翻,自己却没能射出来。
他觉得好笑,这种时候反倒纯爱起来。
男孩,女孩,他挥挥手指,成群结队而来。
可是,对于小王子而言,只有那一朵玫瑰是特别的。
他日思夜想,亲自浇灌出来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