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在五点钟准时敲响房门。

    路易莎穿着一件丝绸长睡袍,坐在梳妆台前,将半g的头发拢到身后。门开后,几名帮助路易莎洗澡换衣的侍nV退出去,关上房门。

    他仅仅是站在她面前,她就仿佛要瘫倒在他怀里了。

    亲王将这羔羊、r鸽似的新娘揽进怀里,理所当然的剥去她的睡袍。

    她的身T洁白柔软,肩背上还存留有昨晚的痕迹,仅仅是被他触碰,就轻轻颤抖起来。

    床幔降下来,墨绿sE的帐幔像四面压下来的幽梦。亲王脱掉自己的衬衣和马K,很快就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新娘是很美丽的,微微张着嘴,浅金sE的头发散在身后,有几绺滑在身前,垂落在脖颈和x前。

    他俯下身,T1aN舐路易莎的脖颈,从她颈侧到颈前反复的吮着,x1出一个个深红的吻痕,尖利的犬齿狩猎一般划过她血管跳动的温热颈r0U,徘徊向下。经受到这样的刺激,她蜷起身T,伸出手臂攀揽他的背,好像攀揽一座冰冷的山峰。

    亲王去吮她rUfanG顶端的蓓蕾,舌尖吞吐。淡粉sE的rUjiaNg遭到玩弄,很快红肿得和小拇指指尖一样大。他压住她,来回仔细的T1aN舐这两颗不堪亵玩的rT0u,把它们T1aN得亮晶晶的,几乎破皮渗出血丝,路易莎的SHeNY1N随他动作的轻重而高低起伏,逐渐变作急促而甜腻的喘息。

    他俯身向下,T1aN过她圆润的肚脐眼,转而低头吮弄她大腿内侧的腿r0U。

    年轻nVX的皮肤洁白滑nEnG、富有弹X,在隐秘的q1NgyU气味之外蒸腾着淡淡的豆蔻、佛手柑和玫瑰的香气,几乎陷进他的犬齿里,而她本人也确实像一朵玫瑰花。

    亲王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路易莎。”

    她喘了一声,像一只濒Si猎物似的,深深吐息说:“……殿下。”

    亲王感到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呼x1急促,皮下鲜血流动的速度也变快了,似有若无的散发出馨甜的香气。这新娘在他的身下轻微的扭动和低喘着,仿佛想要哭泣,就像前一晚那样。

    如此弱小。皮肤下流淌着血Ye。柔软地弯折在他身下。

    阿贝斯亲王一方面为自己沉溺于q1NgyU而感到不耻,一方面又理所当然的想,这是婚姻规定的义务和权利,也的确使双方都得到满足,那么,他的行为难道有什么不合理吗?

    路易莎感到腿根升腾起一阵阵羞耻的痒意,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可是亲王却分开她的两条腿,Sh润冰凉的舌头从她的腿内侧慢慢T1aN到腿心。

    她庆幸他没有真的触碰她双腿间的小蒂和yda0入口,然而哪怕是他偶尔的冰冷吐息扫过,也已经足够使她难耐地低泣。路易莎颤抖着低声说:“殿下,请您……您……”

    亲王听从了她SHeNY1N得不成调子的请求,转而重新向上,吮弄她的rUfanG和肩颈。

    路易莎伸手在亲王的腹下胯间m0索,听到他微微喘息起来,握住他的yjIng,缓慢地收紧手指撸动起来。那根yjIng像他其他皮肤一样冰冷,却在她指间胀出奇怪的质感,她手指磨碾搓r0u,难以想象这器官在昨晚是怎样进入她身T。

    她感到一丝冷,并拢双腿,听到阿贝斯亲王的闷哼,感到他的犬齿在她唇瓣和下巴之间摩挲,仿佛这异种的傲慢贵族也被q1NgyU浸泡,在yUwaNg之海里头昏脑涨、目眩神摇。

    在亲王释放之前,她先松开了那yjIng,闭眼喘息着,张开双腿请他进入她,如同让一柄刀cHa进丰润的果实,又如同让神取出的肋骨重回归身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