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教育，也是一种泄愤。
“参见吴宗主、崔宗主！”
吴子兴夫妇到来，长老们纷纷行礼。
“免了。”
吴子兴没兴趣客套，直接走至降仙殿大门前。
“嘎吱。”
厚重的大门打开，露出的缝隙背后，一片深邃。
吴子兴背负双手走入，崔雪莲在身后紧跟。
就这样，夫妇两穿过黑暗，抵达摆满先贤雕像的大厅里。
一个身穿白衣，背影婀娜的女子，就站在一群雕像之下，背负双手，抬头打量着这些雕像。
从举止来看，她似乎不像是一个弟子，而像是一个打量后生的长辈。
吴子兴眉头一皱，沉声道：“柳霞，你已降仙成功，为何不离开这大殿？”
“你不知道合欢宗规矩，降仙仪式过后，必须快速离开降仙殿吗？”
声音到最后，宛如雷鸣，在整个殿堂震响。
然雕像群下的女子并未被震慑。
她从容转身，露出柳霞那张绝美的脸。
过去的柳霞虽然高冷，不过那基本都是装的，遇到吴子兴等人、亦或是喜欢的袁左蝉，她的表情又会变得柔情似水。
但如今，柳霞的脸上不带一丝感情，眼神更是淡漠好似当中藏了寒冰。
似乎在她的双眼之下。
任何的一切，都已经变得尘埃一般弱小。
包括吴子兴夫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