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关于一群——住在同一片墓地里的死人，和一个误打误撞跑进去的人类小孩的故事。”
“听着还挺有意思的，我以前看过一本讲……”
白兰琦滔滔不绝地讲起那本书，神采奕奕，一双圆圆的杏眼亮亮的，长睫毛忽闪，嘴角咧开时，能看到尖尖的虎牙和脸颊上小小的酒窝。
但她看上去并不是会经常笑的人，她是吗……
姜清没听进去白兰琦在说什么，毫无预兆地，他俯身在女孩粉红的嘴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时间仿佛在双唇相碰的那一秒钟静止了，空气里除了阳光和两人喧闹的心跳声，什么都没有。
姜清飞快地直起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仿佛是想在这一米之间找回自己的理智，但是徒劳。
“咳，对、对不起，我不是，我只是——”
“没、没关系。”
姜清正在支支吾吾地为刚才的冲动找着借口，白兰琦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因为她知道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你——”
“你——”
姜清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握紧了拳头，重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虔诚地捧住了白兰琦的有些发懵的头。
“我、我可以亲你吗？”
白兰琦感觉自己好像刚灌了一大瓶高度白酒，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不能拒绝对方如此合理的要求，她点了点头，努力压下想要从喉咙里窜出来的紧张，闭上了眼睛。
时间复又开始流动，并且流动得飞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白兰琦只觉得那个吻迟迟没有落下。
她重新睁开眼，就看见姜清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姜清把头凑近，直到两人不得不对视，眼中除了对方再看不见其他。
“你好可爱。”
在女孩反应过来之前，他吻下去，柔软的两瓣嘴唇紧紧贴着，女孩眼睛睁大，定定地看着姜清的头顶，姜清揽住白兰琦的腰，让她后退，后背靠在书架上。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姜清后背的衣服，把布料攥进手心里，平整的衬衫被扯得褶皱起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