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这句话,傅婳眼中的迷离少了些许,可身体的灼热并未消去半分。
她紧咬着唇,倔强得不肯给男人答案。
裴闻渡并不意外。
她有反骨,又是个犟性子,凡是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
有时候你问她一句,她能憋着十句不说,甚至暗里还想着如何给你使坏。
不过那又如何?
她的反应便是最好的答案。
而且就连「他」都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反而被他捷足先登。
一想到这,裴闻渡心底畅快极了。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在「他」清醒后,回想起这一幕,那斯文的皮囊会露出多么可怖的表情。
嫉妒吧。
和他一样嫉妒。
他会伺候婳婳伺候的很舒服,在她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想到这,裴闻渡眼中欲色更深。
他换了个姿势,在傅婳惊诧的目光下缓缓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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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傅婳的记忆停留在那个黏腻闷热的车厢里。
她记得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也记得在那狭小的车厢里男人是如何的放肆。
她不否认那种快感。
相反,她异常畅快。
酣畅淋漓的时候,她完完全全将周劭抛之脑后,与裴闻渡享受着纵情的快感。
不过那天的裴闻渡似乎格外有兴致,疯了一般不停的与她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