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锦鱼吐槽,江锦书也不恼,他笑眯眯地回答老爹和大哥的问题。
说到江老夫人被他三言两语吓得脸都白了的事,忍不住得意地甩开扇子扇了两下,“也算是为二哥报仇了。”
“休要胡言。”江夫人警告地瞪了小儿子一眼,有些事情做得却说不得。
在家里没有外人便罢了,怕就怕江锦书习以为常之后,不分场合地胡言乱语。
江锦书也意识到方才的话过于张狂,倏地收了嘴角,正色道:“儿子错了,日后一定不会再犯。”
江侯爷欣慰地点点头,看来锦书也是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了,让他去江南看看也好。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竟已知道秦庄不可靠,只要小心提防,也就是了。
别说做商贾,单说做人,怎么可能遇不到骗子?
何况他们这样的家族,这样的地位,身边的黑心肝只会比骗子更可怕。
“等府中的事情了了,锦书就收拾收拾去江南吧!”江侯爷道。
江夫人皱眉:“侯爷?”
“夫人。”江侯爷安慰地拍了拍江夫人的手,“雏鸟离巢,不会飞怎么行?我们总会老去,不能看顾他们一辈子。”
说着,江侯爷又看向竖起耳朵的小儿子一眼,语气不善地道:“若明知秦庄不怀好意,提防之下还会中招,那此番江南之行,便是最后一次,说明行商贾事不适合你,你就此死心。”
“你若实在不喜舞文弄墨,我和你娘也不强求。不过外出行走做生意,你是休想。”
江锦书忍不住问:“那日后能做什么?”
“可以帮忙打理家业。”江老夫人还活得好好的,江侯爷不好说分家之事,只能说他们长房名下的一些田产、庄子和铺子,“你可以一点点来,若能把一个庄子和一个铺子管好,再想其他。”
江锦书觉得老爹未免太瞧不起人,他隐姓埋名做生意,也没亏啊!
这还没沾永安侯府的光呢,若是他以江锦书的名字在外行走,做事只会更容易好吧?
江侯爷冷笑,“你但凡真有自信,都不会问我日后能做什么的话!”
江锦书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