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长谷川清这种级别的人物,才能配得上十多个日军士兵,昼夜不停地轮流看守。
想到这里,他也反应过来,这几天新闻也没有关于长谷川清的相关报道。
一开始陈少安还以为这是鬼子怕丢人现眼,秘不发丧,现在看来,原来是这老鬼子根本就没死?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长谷川清已经死了。
可南云造子营造出长谷川清未死的假象,以此为诱饵,诱骗苏沫,或者是其它抗日份子上钩。
不管哪种可能,陈少安觉得自己都需要找个机会确认一下。
离开医院,陈少安又在周围溜达了一圈。
通过“侦探”角色,他锁定了二十多个日本士兵,以及特高课成员。
或许医院里面的护士,医生,也有特高课成员伪装出来的。
除此之外,他也顺带记下了周边地形,同时规划了一下潜入和逃脱的路线。
返回莫里哀路的住处,陈少安搜索一番,确认屋中没有被人安装监听装置,这才坐下来喝一口茶水,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门外传来敲门声,来的是袁越。
穿着亚麻色风衣,戴着那顶白色圆边帽。
看着陈少安一脸敌视,袁越的表情倒是轻松。
毫不介意地将陈少安那杯喝了一半的茶水端起来,抿一口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都是生意。”
“什么意思?”
陈少安问道。
袁越双手交叉,扣住右膝盖道:
“本质上来说,我是个生意人,和国府做生意,和日本人做生意,和特务处的做生意,都只是生意合作。
当然,我从来不和共党做生意,因为他们总喜欢讲道理和主义,就是不跟我谈生意。
日本人没有给揭发你身份的钱,我自然也不会揭发你,因为你的命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