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还未转完,严俊星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噘起的小嘴还嘟囔了句什么话。

    余子濯垂首看他,嘴角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笑。

    从前他每次做完噩梦,都会在惶恐不安中睁眼到天明,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能勉强从那种恐惧中挣扎出来。

    而现在。

    他光顾着身边可爱的小奶团子。

    竟然忘了恐惧。

    想到这儿,余子濯轻轻捏了捏严俊星的脸颊。

    第二天。

    戚然早早打来电话,询问严俊星的情况:“你带他去了哪?怎么还没把他送回来。”

    余子濯扫了眼坐在饭桌旁乖乖吃饭的严俊星,清了清嗓子:“带他回我家了,你不是还有工作在忙吗?”

    留意到了余子濯的视线,严俊星看向他,扬起一抹甜甜又讨好的笑。

    “我上午....”

    “我这两天没什么事,他先放我这儿,你专心拍戏。”

    戚然:?

    电话那头静了静,戚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严俊星真的是你孩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

    余子濯被吓了一跳,猛地起身,急声撇清关系:“我跟他没关系,我发鉴定报告给你。”

    话音落下,余子濯正对上严俊星隐隐受伤的神色。

    他默了一瞬:“行了,我还有事。”

    说完,他也没等戚然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戚然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又转头向郑思楠:“他怎么回事?”

    郑思楠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