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地一把推开了宁宴。
慕大富婆真是烦死这家伙了!
从他的嘴里,就听不到一个好词。
就算她真欲求不满了,那是被他祸害的。
就该把这个害人精的嘴缝起来,再抓进橘子里,关上个三年。
不。
直接无期!
宁宴见状,当即选择转移话题,开口道:“舒舒,你说季言川那死舔狗,最后能上桌不?”
“别余长乐都显怀了,他还没释怀.....”
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之色。
舔狗这种生物,从来都是不得好死的。
哪怕是有钱的舔狗,最后大概也是人财两空的。
真不是宁某人唱衰季言川,单看慕大富婆的态度而言,成功率或许都不足万分之一。
就怕余长乐都三胎了,都还轮不到季言川。
“屁!”
“显怀什么?”
“别胡说!”
慕云舒面色严肃,脱口而出,否认道。
很显然,宁宴话中的某两个字,触及到了她敏感的神经。
那几乎是条件反射。
美眸之中,浮现中警惕,打量着宁宴,判断他是玩笑话,还是真发现了些什么....
慕大富婆也不想瞒着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