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川很清楚,这其中涉及的各方势力,就没哪一方是他季言川,他季家能得罪得起的。
那“一箭三雕”之后,他季家的九族,十之八九也没了。
季言川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根本不想折腾,就想安安稳稳地当一个花花公子。
“哈哈哈哈,瞧给你吓得!”
宁宴抬手指了指季言川,捧腹大笑。
顿了顿,又继续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至于下成这样嘛?”
说着,站起身来,将快吓破胆的季言川,给搀扶了起来。
其实宁宴也没想到,季言川这小子的胆子,居然已经小到了这个地步。
随口说说而已,就还信以为真了。
对外人或是仇敌,宁宴从不手软。
但是,对自己朋友,他还是有原则有底线的。
被扶起的季言川,只觉双腿发软,长舒一口气后,惊魂未定地说道:“这种地狱玩笑,别说听了,我连想都不敢。”
“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若给季言川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宁愿抱着冰山贴贴,也不想再作这种死了。
差点就让想你的风,终于吹到了阴曹地府。
“行了,不逗你了。”宁宴拍了拍季言川的肩膀,笑道,“我还等着她早点上门,我早点解决,一了百了.....”
玩归玩,闹归闹,但一直这么拖着,的确也不是个事儿。
最好就是她马上跳出来找茬,他好有理有据,顺理成章地一巴掌拍死她。
一劳永逸地解决掉这个该死的麻烦。
季言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抽根烟,压压惊吧....”
“宴哥,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