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关小姐去了正道会的紫醉金会所。”韦鹤汇报道,“她……安然无恙。”
确实,她是无恙了,可那一路,就跟个推土机似的,千里冰封,万里血飘啊……
“现在她在哪儿?”盛予墨声音毫无平仄,似乎在听人汇报最稀松平常的工作。
“正道会的人派了车,把她送回了家,顺带还送了几箱不明礼物。”韦鹤答道。
“不明?”盛予墨皱眉,随即又一笑,“这是割地赔款?”
莞莞的朋友,还真是让人意外。
……
“哇,这一箱都是水果!”
“哇,这一箱都是刺身!”
“哇,这一箱都是零食!”
万树银花,萧漫惊喜声一串串。
“宝宝,这是哪里的好心人送的啊?”她问柳慕莞。
“你的徒子徒孙们。”柳慕莞扯了一颗葡萄,扔嘴里,“他们本来想送三箱钞票,我觉得太俗气……”
“谁说不是呢,”萧漫端庄温和地附和女儿,“以后这种俗气的事儿,还请他们多干一点。”
……
柳慕莞第二天去医院看望简琮苏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见到柳慕莞,他虚弱地一笑,“替我谢谢墨少……”
他记得是盛予墨和他的人替他处理了伤,否则他可能撑不到医院。
当然,盛予墨为他输血的事儿,还没人告诉他。
柳慕莞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昨晚上你失血过多,这家医院血库里没库存,正好他和你一个血型,给你输了血。”
这才是真正的救命。
简琮苏略讶,片刻,他苦笑,“看来,我以前对他有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