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严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提示关机。
我问阿桂要了根烟,点燃吸了一口。
想到白祈年现在下落不明,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叔,你有话就说吧!别在晃了,看着我头晕!”阿桂对我弹了个烟头说道。
我停下脚步,说:“算了,我等不了把头他们过来了,我现在就要去找白祈年,你们的撸子还在吗?”
阿桂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白色的撸子扔到地上说:“我的弹夹打空了,子弹都在酒店里,那晚跑得太急我没时间拿!”
“我的也是,不过黑刀我还带着!”
我看了眼北枫手上的黑金古刀,感觉也没什么用,人家可是枪,还是军队。
就在我烦躁不安的时候,北枫突然问我:“叔,白祈年到底是失踪了还是被抓了?”
我回忆说:“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那天猴子让我打电话给白祈年,让白祈年去一个什么酒店!”
“不是吧叔!你怎么把自己女人给送过去呢?”
我白了阿桂一眼,解释道:“当时枪就顶在我头上,就算我不打电话过去,猴子他也会打过去,我拒绝有个屁用,他就是想在我面前出出风头而已...”
“你知道那叫什么酒店吗?”北枫问。
我想了想,在脑子里仔细回想那天猴子说的话。
我想起好像听到猴子说有很多大领导来,估计应该是这边最豪华的酒店。
于是说:“应该在这边的某个大酒店里!”
“那还等什么,去要人啊!”阿桂起身说。
我摆了摆手示意阿桂别冲动。
“猴子现在有当地的军阀罩着,我们过去那不是送死吗?”
阿桂恼怒道:“叔,难道就没办法弄猴子那煞笔玩意了吗?”
我长叹了口气,突然感觉一阵胸闷,一口气没喘上,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北枫见状立马把我扶到努克的吊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