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怜星过得片刻，才理解了楚言这句话里的意思。
“莫不语，找上你了。”她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
想过对方会找上楚言，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是的，我们还交手了。”楚言点点头。
唐怜星上下打量了一番楚言。
交手之后的结果，楚言此时能够完好地站在这里，那就已经可以表明谁输谁赢了。
不过楚言却给了唐怜星她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胜不了他。”
“那你是输了？”唐怜星觉得不可思议。
要是楚言输给了莫不语，怎么可能还完好地站在这里。
“我也没输，我只是将他逼退了，而当时我可以感觉到，他还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沉吟了一下后，楚言又开口道：“更准确一点来讲，我是感觉他还没有达到顶峰，但是即便如此，已经让我感觉到压力了。”
“那这么说，你觉得莫不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唐怜星又问道。
这一次楚言思索的时间，比之前还要久一些。
然后他才重新开口：“一个还没有完整的人。”
这句话，很容易产生歧义。
但是楚言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一场斗法，虽然楚言利用黄泉之门，逼退了对方。
但是当时，却是莫不语主动舍弃了他自己的身体。
事后楚言也仔细回忆过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最后他的感觉，莫不语似乎更像是通过那一场比斗，发现了自身的不足，从而回去继续完善自己了。
所以表面上看，是楚言逼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