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嫂子五百吧!听话!”
出头?
不插两刀就是天大的恩情了。
温绾道:“家和万事兴是建立在所有人都努力的基础上,要是用牺牲换来家和万事兴,那这个家和万事兴不要也罢。
我这刚进门,嫂子就闹着要我把彩礼拿出来,这也不是想跟我家和万事兴的做法啊?”
“老二媳妇啊!话不是你这么说的,你大嫂当年结婚彩礼我们只给了两百,你结婚我们确实给的太多,我们确实没一碗水端平。”
温父道:“这种人还跟她讲什么情理,钱是老子出的,就算不是老子出的,带过来了就是谢家的,老子让你拿出来,你就得拿出来。”
温绾这才意识到,跟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跟教猪解方程式没什么区别,完全是给自己找麻烦。
见温绾要走,张兰站起来拦在门口,“今天不把钱拿出来,你别想出这个门。”
眼见着谢常青就要回来了,温母道:“别跟她废话,先搜她身上,身上没有就去她屋里搜。”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细胳膊细腿的,我还怕你不成。”
张兰说着真伸手过来,只是刚伸出去一半就被温绾抓住手腕往外一掰。
“疼!疼……放手!”
“真是反了”温父气的摔了烟杆,拍着桌子道:“老大,你就这么看着你媳妇被人欺负?”
温绾一手掰着张兰的手腕,一手做出防备,眼睛盯着谢常山的动作,判断着他真动手的话要怎么应对。
就在她盘算着,是把人推到谢常山身上跑路还是给谢常山一个扫堂腿时,院门发出嘭一声。
院门敞开,月光把男人挺拔的身影拉的老长,脸上只露出一半表情,被月光照不到的角落还阴森可怕。
温绾说什么来着,在这种拳头讲话比道理讲话有用的年代,身边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比什么道理都好使。
只是……
就是不知道,这男人是帮一根血脉上栓着的父子母子兄弟,还是帮她这个刚娶地媳妇。
温绾突然想明白温雅为什么会用‘窝囊废’三个字来形容谢常青了,应该指的是她跟谢家人发生冲突时,谢常青只站谢家从不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