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夜惊得直接从云烟肩头蹦了起来。
“……素兰！？你是素兰！？”
“嗯！”甜美女声再次响起，“是素兰哦，好久不见，赤夜大人。素兰已经养好伤啦，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是不是很惊喜呀？”
“惊喜个头啊！你……你怎么变成母妖了！”赤夜有些难以接受。
那个奶声奶气，穿着小肚兜，兴奋时，还会往自己身上扑的小鬼，怎么可能会是女生！
素兰缩了下脑袋，语气弱弱地解释：“可是，素兰本来就是女孩子呀。只是素兰以前受了伤，身体退回到了幼年期，才会是赤夜大人过去看见的样子。”
赤夜：“……”
“你既然是女孩，为什么还要……还要抱老子！！”
“抱？”素兰有些困惑，但很快就想起来，它指的是上次在游离空间，自己一高兴，就扑到它怀里的事儿。
素兰眨了眨眼睛，声音甜美而坚定：“当然是因为素兰喜欢赤夜大人啊，超喜欢的！除了修士大人和爹爹、娘亲，素兰最最最最最喜欢赤夜大人了！”
赤夜脑海中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心脏狠狠缩动，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翻涌着，直冲上它的脸颊。
一身红羽瞬间炸了。
“什……什么喜欢！谁要你喜欢了！你一个女孩子，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没人教素兰，是素兰心里这么想的。”
“想也不许！”话一出口，它就看见远处少女似乎是愣了一下，美丽的脸庞流露出些许委屈，像是挨了骂，却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
那可怜巴巴又懵懵懂懂的样子，让赤夜顿时一梗，气势瞬间弱了下去，最后也只干巴巴憋出一句。
“反正以后不许你再说这种话！”
“那素兰可以只在心里想一想吗？”素兰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行！
然而，一看见她那张脸，对上她那双大海般清澈梦幻蓝的眼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