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钟宿每次去酒吧打工都会留意纪清安有没有来。似乎那次只是昙花一现,纪清安再也没来。
钟宿说不清心中的滋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他不知道“交际花”是不是真的,但他不想纪清安去找别人。
那一次口交,虽然二人没有明说,但是二人都知道彼此是魅魔。而且刚好是不同种的魅魔。
钟宿不禁想,别人做到的他也可以,别人找不到的他也可以做到。他一次就可以满足纪清安的需求。但是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说呢?
钟宿打工往往是不会出神的。这次回神,钟宿在心里指责自己打工不认真。要是因为出神而被工资,对他来说不值得的。
在钟宿给一位客人送酒的时候,他听到原本就吵闹的酒吧更加大声。时不时还有人吹口哨。大家一直看同一个地方。钟宿寻找目光看去,来者穿着简单的T恤加牛仔裤。与这里格格不入。
钟宿看到那人都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血要凝结了。是纪清安。钟宿转过身干自己的事。却一直留意纪清安的动作。他想,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请纪清安为他等到他下班。钟宿不禁摇了摇头,大概率是不会同意的。
钟宿一直想找一个时间跟纪清安说一下。可是从纪清安一进来,他身边就环绕了很多人。纪清安在里面如鱼得水。时不时就笑。
就在纪清安走向一个男子时,钟宿脑海里就浮现了他走向自己的画面。接下来,他们也会去厕所吗?说不定那男子不会拒绝,直接跟他做呢?不,我不可以这样想别人。无数不同的想法冲进钟宿的脑海,钟宿来不及多想,就直接放下酒杯拉纪清安跑进了厕所。
钟宿把厕所门关上,抵住门口,转过身,却看见纪清安站在那里懒散一笑,挑眉看他。从口袋摸出一只烟,拿出打火机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