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忙地摇头,脸上都是惊喜,“娘,咋会不方便呢?方便得不得了啊,我是高兴,我老早就想劝您出去走走了。”

    “想去哪?我陪你!”

    拓跋娴想了想,“我想去道观转转。”

    “好好好!”杨若晴连连点头。

    骆风棠也很高兴,“我也去,我到时候赶马车送你们过去。”

    杨若晴想起拓跋娴的尊贵身份,以及她喜欢清静的性格,又问:“娘,那您想啥时候去道观?我好提前去安排,让道观暂歇一天不接待其他香客。”

    拓跋娴摆摆手:“不用不用,”

    “不要为了我去兴师动众,我就想像村里她们那样,跟着大伙儿一块儿去香火鼎盛的地方转转,看看人多热闹,顺便在附近走走,散散心。”

    杨若晴再次点头,“道观还蛮大的,后来又往后面山里扩建了一些,里面的景观也还不错,到时候我们先去烧香,完事了再去后院转转,晌午饭就留在道观用,可以吗娘?”

    拓跋娴满意的笑了笑:“好,那就明日去吧,明日你们都有空吧?”

    “有,我们现在就是闲人。”杨若晴说。

    骆风棠也跟着点头。

    拓跋娴心满意足的回了院子。

    骆风棠还是有些狐疑,“娘该不会是受了啥刺激吧?咋突然要出去转转呢?这有点反常。”

    杨若晴嗔了他一眼,“不许这么说咱娘,她长年累月的在家里待着,村口都去不了两三回,无聊也是真的,加之宝宝那颗开心果又不在家,她最稀罕的辰儿也没能回来过年,咱娘无聊了呗,出去散散心也好。”

    骆风棠拧眉,“突然就想到我爹了,有点烦。”

    杨若晴顿了下。

    他说话言简意赅,通常还有点跳跃,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她懂。

    这是在责怪他爹当年抛弃了他娘,且一抛弃就是几十年不见面,娘是为了爹才终身未嫁,也孤单了一辈子。

    “说到你爹,我也有点纳闷儿。”杨若晴也犯起了嘀咕。

    骆风棠看着她,等待后文。

    “你说这当初吧,他也给咱娘来过书信,还托辰儿带来了一把梳子,梳子上面刻着二人年轻时候定情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