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二十九过年,也就是后日。

    吃夜饭的时候,拓跋娴还跟杨若晴这询问骆风棠的事。

    “后日就要过大年了,风棠该回来了吧?”她问。

    杨若晴道:“事情处理完了,必定就会回来,没回来,那就是实情还没弄完,走不开。”

    拓跋娴点头:“你能这样理解他,我就放心了。”

    杨若晴勾唇:“过年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形式,早一天晚一天,只要能平安到家,就行了。”

    拓跋娴欣慰一笑:“没错,我也是这般想的。”

    “娘,咱今夜把夜饭吃早一些吧,今个二十七,夜里行静。”

    杨若晴提醒道。

    拓跋娴道:“行静是做什么?”

    杨若晴道:“我们这一带的一个习俗。”

    “就是在今夜,大家都要保持安静。”

    “届时,会由里正和几位德高望重的村老,会拿着铜锣,每隔一个时辰就在村里走一圈。”

    “走一圈就扔一小截炮仗,村里每一条巷子都要走到。”

    “哪个角落最安静,就最吉祥。”她道。

    拓跋娴对这些风俗,听得津津有味。

    “那倘若某个角落有动静呢?那又代表着什么?”拓跋娴问。

    杨若晴想了下,道:“我听老一辈人说,那应该是代表着不吉祥吧。”

    “也许是巧合,我听他们说,往往那些有动静的角落里的人家,在接下来的那一年,都会发生些不如意的事。”

    在瘟疫中死去的那个村名家附近,在上一年的腊月二十七日夜里,听说都有动静。

    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杨若晴素来不多去议论。

    世界很大,解不开的神秘东西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