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杨若晴就收回了视线,来了屋子外面。
“咋样?”福伯问。
杨若晴摇头。
“要是腹泻有血,就稳定是霍乱。”
话音才刚落,屋里突然传来二狗大闺女的哭声。
“爹,你快来呀,娘拉血在床上了……”
二狗一听这话,慌忙跑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慌做一团,屋外,杨若晴对里正道:“事到如今,唯一的法子就是把金花嫂子隔离,不然,二狗哥还有三个闺女全都得传染。”
里正听到屋里传来二狗的喊声和三个闺女的哭声,有些为难。
杨若晴皱着眉:“传染病可没长眼睛,更不分亲疏。到了这个时候,忌讳感情用事!”
里正一狠心:“我去村里喊人来,这就把金花送去树林子里的土窑!”
土窑,是前几日他们商议好的,假若,万一,不幸出现了瘟疫。
感染的人该往哪里隔绝。
最后选定了林子深处的土窑。
里正走后,杨若晴看了眼身后传出哭声的屋子,摇了摇头。
“福伯,我们也走吧。”
杨若晴回到了家后,直接进了库房,把福伯也带进来了。
“晴儿,这瘟疫是没药可救的,你就甭费力了,老朽我活了大半辈子,虽没亲历过,可也听同仁们说过……”
库房里,福伯对正在那翻越着一摞医书的杨若晴道。
这些医书,都是方才杨若晴跟他一起去他家带过来的。
说是要从中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
“你就算把这么多医书全部吃到肚子里去,也弄不出来对症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