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梅点头:“对,我大哥,他们的大舅舅当初也是童生,只不过我大哥十五六岁才考中童生的,他们两个十岁就考中啦!”

    大哥杨华安做了一辈子的老童生,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呢,我家双子肯定比我大哥有出息,杨华梅在心里暗暗想着。

    孙氏又问道:“那双子接下来是不是要考秀才了?”

    杨华梅道:“是啊,等这趟回书院,再念几日就要去长淮州考秀才啦,这趟他们两个放假回来,还特地跟我和栓子说了这个事儿呢,说过几日要去长淮州参加院试,得准备盘缠。”

    “只要考上秀才,那就是大齐正儿八经的学子,生员了呢,往后每个季度都能像永仙那样去镇上保长那里领取几斗米做贴补!听说这秀才郎见了县太爷,都不用跪的……”

    说起两个儿子的将来,杨华梅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一时半会还关不拢。

    孙氏从旁耐心的听着,不时附和几句,鼓励几句,又帮着一块儿畅想几句,杨华梅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眉飞色舞,满面红光。

    直到老杨头从外面进来,看到这里,黑着脸道:“真当功名是那么好求取的?得一步一个脚印稳打稳扎,还有,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你先别急着到处去说,低调点,等考中了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