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妃?”皇上的眉头拧了起来,“你们别是屈打成招吧?”
“皇上明鉴呐,老奴可是轻易不敢动刑。”商启言连忙说,“只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个葛青还未娶亲,但父母俱在。
所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以前不过是心存侥幸,以为即便是这样做了,也不会查到他头上。
像他这样胆大妄为的狂徒,也未必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呀!
至于他所交代的事,老奴也不敢就信真,所以这才向陛下禀报,请您拿主意。”
芙蓉宫。
薛姮照正和池素幽竹几个在花荫下看新迸出的笋芽儿。
“这东西刨出来,配着咸肉和鸡皮炖汤……啧啧啧……真是能一口气吃下三大碗饭。”池素对着新笋流口水。
“你这丫头真是俗气死了,只想着吃。”幽竹笑着推了她一下。
“什么俗不俗的,难道雅人都不吃饭吗?”池素撇撇嘴,“你当然不吃啦,这是你的本家么!这笋长大了就是竹子,你又叫幽竹,没有自个儿吃自个儿的道理。”
“哎呦,你倒编排起我来了。”幽竹笑着要拧她,“回头儿我亲自挖两颗笋,看着你吃六大碗饭,撑破你的肚皮!”
“薛姑娘,外头有人给你送东西了。”这时一个杂役老宫女走了过来,手里托着个木盒子。
“是谁送来的知道吗?”薛姮照一边接过盒子一边问。
“不晓得,一个面生的小太监把这东西交给我就跑了。”老宫女摇摇头,“好像是贴了热烧饼等他似的。”
“那有劳嬷嬷了。”薛姮照朝她点了点头,没再问了。
“这里头是什么呀?姮照。”池素探过头,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