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回头,看见跟三叔公同辈的一位爷爷皱眉盯着我看。
我老实开口:“昨晚发烧了。”
那老爷爷却摇摇头:“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发烧啊……”
老爷爷一脸凝重的看着我,他那浑浊的眼睛盯得我直发毛。
“你这是中邪了。”
老爷爷一句话,令得我如坠冰窖,心跳快的好像要跳出心脏。
“你是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老爷爷皱着眉头。
我舔了舔嘴唇,嗓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干的吞不下去口水了。
这几天我那是噩梦连连的,我以前也很少做梦的,难不成,我真撞邪了。
不,作为接受了现代教育的人来说,那是不会相信封建迷信的。
可能是我回来坐车太久累着了,从而导致神经衰弱。
我强颜欢笑,“老爷爷,我没事。”
老爷爷听罢,拄着拐杖转身走了出去。
“隔壁村的三姑,能驱邪,嘿嘿嘿,她能驱邪,嘿嘿嘿!可惜她不是人,她不是人。”
老爷爷嘴里念叨着。
我听得云里雾里,可能老人家有老年痴呆吧!说起了胡话。
吃了点药,我继续躺在床上睡觉,我一时感到如坠冰窟,一时又如被炙烤,头脑也感到昏昏沉沉。
翻来覆去睡不着。
到了晚上,做道场的人开始敲敲打打。
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白事是办两顿的,一顿晚上,一顿早上。
大人们沟通着决定后天出殡,那是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