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碎了,今日我如何交差?”
姑娘拿了小贩退回来的钱,哼的一声走了。
司徒则没跟几个纨绔去湖畔斗蛐蛐,自己远远的跟着姑娘,在赏月楼停了下来。
想着自己亲爹对自己发的好一通脾气,犹豫了一番,还是抬脚进了赏月楼。
“诶呦,爷,面生啊,第一次来吧?”
虽然自己不学无术,但因家里管教,这种地方确实是头一回来。
司徒则装腔作势道,
“才不是,将你们最漂亮的姑娘全叫出来,小爷有的是银子。”
老鸨一听这话,眼里不禁亮了几分,
“鸳儿~将得空的妹妹们都唤出来。”
司徒则抱着胸,看着那一排排的莺莺燕燕从各个房里出来,有的站在楼上拿着轻罗小扇打量他,美则美矣,却没有那个刚刚跑进来的姑娘。
“可还有别的?刚刚看见一位带着浅紫色流苏的姑娘进了你们赏月楼。”
司徒则悄声询问老鸨,见老鸨了然的表情,他知道那姑娘就在这附近了,不可能跑了。
“小公子说的莫非是楠儿?”
周秀抬头望了望二楼最里边那间屋子,着鸳儿去带姬楠出来。
“就是她!”
司徒则开心的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来扔给了老鸨,径自大步往二楼走去。
周秀面漏喜色,连忙接住了玉佩,这成色能值不少银子,她急忙朝着二楼扔了个眼色。
姬楠顺着鸳儿的目光看去,看见了刚刚在街上纵马的男子,扭头便要回去,不料被鸳儿拽住,
“楠姐姐,我瞧着妈妈刚刚收了此人的玉佩。”
周秀还在一楼大堂喊着,“楠儿,给司徒公子看茶。”